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一)

蕭景琰老了,暮年的他總是時時想起年少時的種種,偶爾夜半驚醒時,隨侍的太監總是大驚小怪地要傳太醫覲見。
“不必了…”蕭景琰揮揮手,看著太監總管一步步退出自己的寢殿,又頹然倒在床上。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朕嗎?”蕭景琰一手覆在眼上,一行清淚順著指縫滑落。
記不清有多少年了,自從林殊辭世之後,那人著一襲白衣進了宮,輕狂不羈到了頂點,他說,是梅長蘇讓他入宮輔佐自己,可他不要官職,也不留在宮中,執意要搬進那座已經荒廢了不少時日的“蘇宅”。
說來也是有趣,自那人來後,蕭景琰那猶如一汪死水的生活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著林殊的關係,蕭景琰一次次縱容那人,允了他施展輕功來回于大內和蘇宅,允了他面聖無需跪拜,隨他在金陵城中“目無王法”。
記得那人第一次進宮時,跟在他身後的飛流,因著林殊的辭世,那個少年愈發的沉默寡言了,即便見了蕭景琰也只是冷冷立在一旁,目光空洞地看著遠處,也許是想起了曾經的蘇哥哥,抑或只是在發呆。
那時的蕭景琰初登帝位,正值用人之際,可那人卻三番五次無視聖旨,只是在夜半無人時,縱身躍入宮中,徑直推開年輕梁王寢殿的大門,說自己絕不會涉入官場。
蕭景琰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悠哉坐在窗框上的瑯琊閣主,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個給你。”那人運著內力將一頁紙推到蕭景琰懷裡。
“敢問先生…”
“我聽說太后近日身子有些不爽,長蘇囑咐過我,定要仔細太后的身子。”
不待蕭景琰回過神來,那人便又自窗邊跳下,沒了蹤跡。
是了,若不是小殊的話,這個風流浪子又豈肯被困於這金陵城中?蕭景琰失笑著搖搖頭,忽略了心底忽然湧起的那一絲酸楚。
自那之後,太后的身子果然一日日地好了起來,而那人也成了蕭景琰寢殿的常客,那個窗子便是他專用的位子。
年邁的蕭景琰側頭看向那扇自那人離開後便再沒有打開的窗子,似乎又看到那坐在窗沿上,手中提著壇酒,一條腿在窗下蕩來蕩去,時不時衝自己笑笑的那個風流閣主。
蕭景琰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對那人動了情,只知道那人似與自己心有靈犀一般,相處之間,少了幾分淡然,多了幾分親暱。
不過縱使再多事情記不起了,可那人離去時候決絕的背影卻是蕭景琰無論如何不會忘,也忘不掉的。
記得那日兩人皆是微醺,那人更是趁著醉意偷了個吻去。
“你…留在宮中可好?”
“你是說今夜嗎?好巧,我也正有此意。”那人一張手,將蕭景琰納入自己懷中,“美人在懷,豈有不留之理?”那人說罷,便是一陣大笑。
“我是說…”就著月光,蕭景琰看著那人的側臉,緩緩說道:“從今往後,你就住在宮中可好?”
倏忽間,蕭景琰眼前一花,再看時,那人卻已坐回了窗沿上,面色上帶著些冷意,“皇上此話何意?”
“我怕…怕終有一天會像失去小殊一般…失去你…”
蕭景琰低著頭,神色黯然。
“我是那般不堪一擊之人嗎?還是說你想讓我在後宮像你的皇后妃子一樣,只知如何爭風吃醋?”那人冷著一張臉,不再看蕭景琰一眼,“還是,在你的心中,我只是梅長蘇的替代品?”
蕭景琰身子一晃,堪堪穩住,卻不敢再看那人一眼。
“原來如此。”
蕭景琰低著頭,聽到那人說了這樣一句,方想辯解時,便又聽那人說道:“我與梅長蘇約定了輔佐你五年,如今五年之期已到,我該回去了。”
“回哪裡去?”蕭景琰慌張問了一句。
“自然是瑯琊閣。”那人斜睨蕭景琰一眼,嘴角噙著一點冷笑,“是時候回家去了。”
再之後,蕭景琰看見的便是那人絕然離去的背影,一如他來時的身姿挺拔,蕭景琰探出手去,喉嚨裡嗚咽了兩聲,最終沒能說出挽留的話來。只是他沒有想到,那人一走,竟當真再也沒有回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年邁的蕭景琰憶起往昔,淚如雨下。
自那人走後,蕭景琰才真正明了,自己對林殊從來都只有兄弟同袍之情,那人才是他想廝守一生之人,只可惜,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藺晨…”
年邁的蕭景琰終於再次喚出了那人的名字,可卻再不會有人回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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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琰要重生啦!蕭景琰要重生啦!蕭景琰要重生啦!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自覺似乎是把靖王寫的有些崩了…跪地叩頭認錯…重生之後就不會這樣啦!(鬼才信你的胡話!)總之…終於寫出第一遍藺靖惹!好開森!(蛇精病啊你!)
全文只有糖!糖!糖!
不虐,不be…(那這第一章是森莫鬼!)
雖然坑挖了…但…什麼時候填完就真的不知道惹…(你是混蛋嗎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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