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三十八)

“嘩啦”一聲,只見一本書穩準狠地打在了藺晨的小腿上,藺晨吃痛呼叫出聲,只得放開蕭景琰。

“梅長蘇,你莫不是病糊塗了?”藺晨揉著自己的小腿,抱怨一句,“景琰都沒有拒絕我,你憑什麼打我?”

不知為何,蕭景琰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熟悉。是了,每次只要藺晨當著飛流的面行輕薄之舉,無論梅長蘇手邊有什麼,都會狠狠砸到藺晨身上,從未殃及過自己。

“且不說飛流還小,便是你當著我的面這樣輕薄景琰,我也是不准的。”似乎剛剛用書本大人的並非是自己一般,梅長蘇十分悠然地平著茶,完全不將藺晨的話放在眼裡。

藺晨氣機,“景琰是我的人,所以呢,我們方才不過是情到深處罷了,自然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輕薄,還有,”藺晨一副大為驚訝的樣子看向不知何時又抱起食盒的飛流,“飛流今年都多大了?尋常人家的孩子這般年歲時,家中爹娘早已開始議親了,哪裡像你這樣,還只把飛流當個小孩子看。”

“飛流畢竟不是尋常人家孩子,如何能拿其他人與他相較?”

一直以來都將飛流當做一個孩子看得梅長蘇,哪裡容得藺晨在飛流面前如此胡言亂語。

“好了好了…”

一旁的蕭景琰臉盲打斷二人的言語爭鋒,又提起方才的話題。

“小殊,我記得你心中說過,要我多與言侯往來,可言侯近幾年來,多是忙於求道問仙,我又總是領兵在外,雖求見多次,卻總未能見到言侯。”

“不礙事,反正與言侯交好也不急在一時,人家總得看看你究竟是何為人吧?”梅長蘇抱起手爐,“若暫時與言侯搭不上話,與言侯獨子言豫津多打打交道也是好的,那孩子看著是個混不吝,可心思性情卻都是同輩中拔尖的。”

“言豫津?”蕭景琰不知梅長蘇遠在廊州是如何知道言豫津的為人,“我與言公子不甚熟識,只是聽說那位國舅爺公子小小年紀便總是出入風月之地。”

“那位言公子可是個妙人兒,”眼見自己終於能插上話,藺晨趕緊插嘴,“去年時候,這位言公子竟然親上瑯琊閣求問自己將要的妻子是何人。”

“這件事兒都傳遍京城了,”蕭景琰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言公子只說瑯琊閣徒有虛名,一個勁兒的給你抹黑呢。”

藺晨倒是不甚在意,“隨他如何說,難不成我瑯琊閣還因為他一個人就不做生意了?”藺晨嬉笑道:“我們瑯琊閣能知曉的事情無非是已經存在於世間卻被掩藏起來的辛秘,他所問之事連個影兒都沒有,又如何為他解疑?我們可不是那種算命卜卦的之處。”

蕭景琰與梅長蘇皆是笑笑,也並未再過對糾纏於言豫津的事情。

“還有便是蕭景睿那孩子了…”提起蕭景睿,梅長蘇面上浮起一層淡淡的憂傷,“當年蒞陽長公主如何下嫁謝玉,即便瞞得了天下百姓,又如何瞞得了族氏宗親?”

“我知道,”蕭景琰接過話頭,“所以這幾年來只要我身在京城,便會想方設法將景睿接去我府上,景睿卻是個好孩子,與謝玉沒有半點相似之處。”雖然知道其中緣由,可總歸無法說出口。

梅長蘇輕笑一聲,“又不是他的骨肉,為何要與他相似?”

“那…難不成景睿是天泉山莊…”

梅長蘇搖搖頭,“這件事情還要多虧藺晨,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查出真偽。”

“哦?”蕭景琰略有些驚訝地扭頭望向藺晨。

“景琰,你幹嘛這樣看我?你莫不是忘了瑯琊閣是做什麼生意的?”藺晨扯過蕭景琰的手,張嘴咬了一口。

“誒!你幹嘛!”蕭景琰趕快收回手來,卻還是看到兩排整齊的牙印,“我並不是質疑瑯琊閣,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為小殊做這麼多,像是景睿的身世,如今又是北燕的事情。”

藺晨哼笑一聲,一把將蕭景琰攬入懷中,“你這是哪兒的話,這要是他一個人的事兒,我才懶得摻和,可你不也置身其中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要傾盡全力。”藺晨說著,順勢在蕭景琰耳邊呼出一口氣,吹得蕭景琰臉紅紅的,心裡癢癢的。

“能不能好好說會兒話?”梅長蘇十分不滿意這兩人總當真自己的面打情罵俏。

蕭景琰連忙坐好,伸手推一把藺晨,“那你仔細說說,景睿到底是誰家的孩子。”

藺晨輕輕嗓子,整一下自己的衣襟,又衝蕭景琰拋了個媚眼,“其實想要知道蕭景琰的生父是誰並不難,只要有人分別見過蕭景琰與他的生父便會一目了然,只是如今大梁境內見過蕭景琰生父的人實在少得可憐,何況蕭景琰如今還是寧國侯府與天泉山莊的兩家子,所以也就從沒有人追究蕭景琰的生父究竟是誰。”

“別淨說廢話。”蕭景琰難得這樣嚴肅。

誰知藺晨卻突然湊到蕭景琰面前,“景琰,其實你這不苟言笑的樣子也很好看~”

“幹嘛又不正經!”蕭景琰紅了耳根。

“好好好,”藺晨推開一掌的距離,接著又道:“只是今年年初時,瑯琊閣因著有事須來往與南楚和大梁之間,無意中同時見到了南楚那位向來深入簡出的南楚晟王爺和蕭景睿才察覺到一些其中的不尋常,我只怕下面的人看錯了,便親自去了一趟南楚,誰知,蕭景睿與那位晟王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頭頦出來的,自然了,世上相似之人本就多,我便又命人仔細查了查當年蒞陽長公主與寧國侯的親事,誰知一查便查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什麼事情?”

其實,直到現在,蕭景琰對於蒞陽長公主為何下嫁謝玉還是不甚分明,雖說京中一直盛傳公主與侯爺琴瑟和諧、伉儷情深,可每每見到自己姑母與謝玉一起出現時,蕭景琰只覺得有說不出的怪異。

“說起此事,就不得不再說另一件事,那就是當年蒞陽長公主與一位南楚質子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了,原本,長公主與那質子相約私奔,可當時尚在人世的太后卻棒打鴛鴦,強令那質子回到楚國,又對自己的親身女兒使了卑劣的手段,這才使得長公主下嫁了謝玉。”

“卑劣的手段?”

“景琰,你可知道情絲繞?”一旁的梅長蘇聲音暗啞地問了一句。

情絲繞?蕭景琰心驚,不免想起當初的霓凰郡主…便沉默點點頭。

“當時的太后假借同意長公主與宇文霖的親事,騙得長公主喝下摻了情絲繞的酒水,長公主失身與謝玉,心愛之人又早已回歸故國,最終,只得在太后的威壓之下下嫁與謝玉。”梅長蘇說出了最後一段往事。

“那景睿…”

“正是長公主與南楚晟王宇文霖的孩子。”

“原來如此…”

蕭景琰只覺得心中沉甸甸的,他自小只覺得那位蒞陽姑姑生性冷淡,難以親近,卻不想…遭遇至親之人的背叛與算計,又如何能做到不心灰意冷?

“那當初死的那個孩子…”

“自然就是天泉山莊的二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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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蘇實為大梁第一神射手!!

滾去更樓誠了…

心好累…

自己開的坑,跪著也要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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