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五十八)

正月初一一早,剛一起身,梁帝便接到奏報,昨夜出宮賜菜的內監與十幾名禁軍徹夜未歸,面聖之人話還未說完,便又另一人請見梁帝。

“你說發現了昨夜到今日徹夜未歸的那個內監和十二名禁軍的尸體?”梁帝臉色沉得如墨汁一般,養居殿裡頭靜的嚇人,內監宮女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膽大包天!”梁帝怒喝一聲,“金陵城中,天子腳下!竟有如此窮凶極惡之徒膽敢擊殺內苑之人!”都說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梁帝這一喝,滿殿的人都跪倒在地,不敢抬頭去看震怒的帝王。

“蒙摯!”

大殿中央跪著的人不是禁軍統領蒙摯又是何人?

“朕將十萬禁軍交給你!你就是這樣保衛宮城安全的?是不是哪一日有亂臣賊子潛入朕的寢殿殺了朕你都不知道?啊?”梁帝怒火攻心破口大罵,“來人!把蒙摯給朕拖出去,廷杖四十!”

“是!”

內監總管站在梁帝身側,面目平靜,只是不過片刻,便伏在梁帝耳邊說道,“陛下,不知此事該交由何人去查辦?”

梁帝氣得臉色漲紅,高湛此話一出才緩過神來,深吸兩口氣,“罷了,你去傳旨,蒙摯失職罰廷杖二十,還有,你告訴他,朕限他十五日之內將案犯緝拿歸案!否則兩罪並罰,到時候朕覺輕饒不了他!”

“是。”

高湛領了旨意,垂下眼瞼,退出殿外。

雖蒙摯功夫底子厚,若拿內功護體那二十廷杖倒也傷不了他分毫,只是梁帝正是急怒之時,未讓梁帝出這口氣,蒙摯也只能硬生生抗下那二十棍子。

蕭景琰與梅長蘇晚上去到蒙摯府上時,看到的便是一向健壯的蒙摯正臉色煞白的趴在床上。

“大叔,起來!”

跟在梅長蘇身後的飛流一見蒙摯,自然是想要與這個自己總也打不過的人比試一番。

“飛流,蒙大哥受了傷,今日不能陪你玩兒了。”梅長蘇攔了一句,飛流一言又回到梅長蘇身後。

“我瞧瞧。”沒事兒人似的的藺晨上前兩步,扯下蒙摯的褲子仔細瞧了瞧,“沒什麼大事,依著蒙大統領的身體,過不了兩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聽了藺晨的話,蕭景琰與梅長蘇才安下心來。

“夫君,屋裡有人嗎?”

屋裡方一安靜下來,屋外便傳來一個關切的女聲。

“是我幾個朋友,時候不早了,妳先去歇息吧。”

爬在床上的蒙摯梗著脖子回了一句。

門外的人頓了頓才說道,“好。”接著腳步聲遠去了。

“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梅長蘇蹙眉問了一句。

蒙摯苦著一張臉,“我今日一早一進去查過了,那些人均是一劍刺在要害上,要知道我帶出來的兵可不是吃素的,可十二個人卻全然沒有招架之力,全都被一招斃命,想來並非是私人恩怨了。”

“或許是江湖中人在從中作梗。”大概知道此時來龍去脈的蕭景琰提醒一句。

“金陵一向時江湖勢力最薄弱的地方,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會有江湖中人入京,看刺殺了出宮賜菜的內監?”蒙摯有些糊塗了。

蒙摯糊塗,梅長蘇卻被蕭景琰的一句話點醒了,“蒙大哥,這金陵城中與如此實力超群的江湖中人有關聯的人是誰,難道你猜不出來嗎?”

“對啊!”蒙摯激動地一掌拍到床板上,誰想扯到傷口,又是一陣冷汗森森,“那照你們這樣說來,豈不就是…”蒙摯說著,先是看看蕭景琰又再看梅長蘇,“寧國侯?”

“除了他還會是誰!”梅長蘇冷冷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便率禁軍去圍了他的寧國侯府!”

“蒙大哥,你一沒有物證,二沒有人證,只憑你的一面之詞父皇怎會信你?”蕭景琰勸阻一句。

“既然他要把江湖勢力牽扯進來,那我倒要叫他看看,這個江湖究竟是誰找做主!”梅長蘇面色陰鷙地盯著蒙摯床頭的那碗湯藥,“也該時候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江左盟的厲害了。”

“飛流!”

一旁的飛流忽然喊了聲自己的名字。

眾人齊齊向飛流看去,卻依然只有梅長蘇聽懂了飛流的意思,“這種事情還輪不著我們飛流出手,飛流只管陪在蘇哥哥身邊過年就是。”

梅長蘇這樣說,飛流愉悅的點點頭,不再作聲。

“那天泉山莊的卓鼎風也是個沒腦子的,謝玉明顯在利用他,他竟然都看不出來,天泉山莊先祖若是知道他竟敢涉入黨爭,只怕要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了。”藺晨在一旁事不關己地涼涼說了一句。

“事實究竟如何,卓莊主總有一天會知道,只是眼下謝卓兩家的聯繫早已經不再只有景睿一人,卓家長子幾年前便迎娶了謝玉的女兒,今年又定下了謝弼與卓家小姐的婚事…”蕭景琰無不歎息道,“謝玉為了一己私欲,竟連自己的兒女都能捨棄,當真是狠毒得厲害。”

“只可惜了景睿這個年輕人…”

說起謝玉,幾人又不免想到了蕭景睿,一時心思沉重,竟沒人再出聲了。

又過了片刻,藺晨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景琰,你今日也看過蒙大統領了,咱們回吧?”說這話,藺晨又用下巴蹭了蹭蕭景琰的肩膀。

“是啊是啊,小殊、景琰,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歇息吧,之後的事情咱們改日再商議。”雖說早已經知道蕭景琰和藺晨的關係,可每次親眼見到兩人親暱和情景,蒙摯還是有些尷尬。

蕭景琰知道藺晨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可今日的話還未說完,他只能遞給藺晨一個眼神,示意他在稍等片刻。

“蒙大哥,我聽說父皇下旨讓你十五天內偵破此案?”蕭景琰問了一句。

“這倒不礙事,”蒙摯點點頭梅長蘇便接著說道,“這十幾蒙大哥你就該怎麼查怎麼查,十五天一過,你便去陛下那裡負荊請罪,說你能力有限,查不到誰是兇手。”

“這樣一來,陛下豈不是要更生氣了?”蒙摯不懂梅長蘇此話的用意。

蕭景琰笑笑,“蒙大哥你放心吧,父皇對你的信任可不是這一件案子就能動搖了的,何況,眼下放眼整個金陵城,除你之外,還有誰有資格擔任禁軍統領這一要職?你就放寬心吧。”

“何況依著陛下對你的了解,想必他也沒指望你真能查得了這個案子,到時候你兩手一推,自然還有別人去查,只是…”梅長蘇斂神道,“既然他們動了手,就絕不會就此收手,這段時間一定要做好宮城的防衛,切不可讓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

“這個我做得到,你們放心吧。”蒙摯挺起上身拍了拍胸脯。

“蘇哥哥,睏…”

幾人扭臉看去,只見飛流果然雙眼朦朧地看著梅長蘇,嘴巴撅著,一眼瞧去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梅長蘇把飛流攬在懷裡,輕聲哄到,“好了,蘇哥哥這就帶飛流回家好不好?”

“好~”飛流軟軟回了一聲,然後抬頭在梅長蘇唇上印下一吻,也不等梅長蘇和剩下幾人道別,便拉著梅長蘇出門去了。

“這這這這!!!!”

梅長蘇是走了,可他卻給蒙摯扔下來一捆炸藥!

蒙摯六神無主地看看敞開的門,又看看正站在一旁尷尬笑著的蕭景琰,還有自從進了自己這房門便從頭到尾裝作局外人的藺晨。

忽然,蒙摯他懂了…

“那蒙大哥,我們也先回去了…”

“哦、哦…好…”

趁著蒙摯神情恍惚,蕭景琰拉著藺晨跑了。

怎麼會是飛流?怎麼偏偏就是飛流?蒙摯簡直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這件事情…

明明小殊和景琰在一起更般配啊!

誒?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或許是被梅長蘇刺激的不清,或許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又或許是累了,總之,蒙大統領兩眼一黑,一頭栽倒了枕頭上。

回家路上,藺晨又忍不住抱怨。

“景琰,你看看人家長蘇,飛流說一個‘睏’字,就馬上帶著飛流回家了,可我又伸懶腰又打哈欠,你卻一點兒都不心疼我!”

趁著月黑風高,蕭景琰默默牽住藺晨的手,“那是人家飛流會挑時候,等話都說完了才衝小殊撒嬌,可你呢?知道大家還有話要說就在一旁胡來…”

蕭景琰難得在外面主動親近藺晨,藺晨自然十分受用,笑得瞇上了眼睛,“飛流那臭小子,我叫他現在分明就是在裝傻!”

“你是大夫你還不清楚嗎?”蕭景琰說一句風涼話。

“你啊,就知道欺負我…”藺晨寵溺地笑笑。

“分明你欺負我比較多啊…”

“好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今夜便好好欺負欺負你!”

“不許胡來!”

“不許胡來我也胡來許多次了,你能拿我如何?”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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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寫加粗的走劇情…
萌大統領大寫加粗的懵逼…

最後說一句…
【紅高粱】餘佔鰲和張俊傑的cp有小可愛要吃咩?
看過這部劇並且對這對cp感興趣的小可愛請揮一揮你萌的手讓本胖看到好嘛!
不願意揮手的話!
在評論裡回一個“吃”也是極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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