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七十一)

今天去看了可惡的新娘!
超好看超好看超好看!
本尼果然還是那個臉長長的本尼~
然後…這一章的時間要回找到魄雪花之前的兩個月~
誒…似乎有點兒混亂啊~總之就是夏江剛回京,謝玉剛流放,衛崢還並沒有找到魄雪花的時候~

夏江回京之後果然去了梁帝面前為謝玉,本來震怒之下慾將謝玉斬首示眾的梁帝因著夏江一番勸諫改成了流放嶺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梅長蘇對謝玉的最終判處倒是沒有任何詫異,畢竟於他來說,活著的謝玉比死掉的謝玉要用處得多。

“蘇先生覺得這樣的判決便足夠了嗎?”蕭景琰皺著眉,面色不善地看著梅長蘇。

梅長蘇卻笑笑,“殿下誤會了,陛下是何性情難道殿下不清楚嗎?難道殿下之前不曾想到這樣的後果嗎?”

蕭景琰不由一陣沉默,是啊,只有沒有涉及到皇權,在他的眼中許是再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吧。不由苦笑一聲,“先生說的是,是本王想錯了。”

“殿下真性情,自然眼裡容不得沙子,可惜…”

再往後的話,梅長蘇沒有說出口,可即便不說,蕭景琰卻也猜得到,可惜什麼?自然是可惜當今聖上早已利欲熏心,只要皇權沒有被撼動,那其他的便都不在意了。

“殿下放心,在下已經讓謝玉親手寫下當年的累累罪狀,待他日翻案時,呈上御前也是一樁鐵證。”梅長蘇輕撚笑意,反手給兩人續上茶水。

“既然已有罪狀,為何現在不能翻案?”蕭景琰不由質問一聲,語氣凜冽,面色也很是陰鬱。

梅長蘇搖搖頭,“殿下,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先生以為,何時才能是時候?”蕭景琰說著,嘲諷一笑,“先生,本王已然說過,對於本王來說,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洗雪皇長兄與林氏還有赤焰軍身上的污名,其他的…”

“其他的都不重要!”梅長蘇口氣有些僵硬,他行蹤不由憤懣,蕭景琰這番失憶怎麼連帶著腦子都不如之前聰明了,難道是那藥的副作用?“如今夏江聖眷正濃,而赤焰舊案又是陛下心中一根碰不得的刺,難道殿下以為只有那一份謝玉的親筆口供便能讓陛下承認自己當年鴆殺親子、冤殺功臣全部都是錯的嗎?”

“這…”蕭景琰一時無言,只好沉默下來。

“殿下,在下已經說過,翻案之事急不得,眼下我們要對付的人應該是夏江。”梅長蘇平緩一些語氣。

“那我們該怎麼做?”

“一個字,忍。”梅長蘇哼笑一聲。

“忍?”蕭景琰不解。

“忍,等到夏江忍不下去,等到譽王忍不下去,”梅長蘇飛眼瞟向蕭景琰,“譽王無法容忍殿下上位,夏江更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小長在祁王身邊的殿下坐上太子之位,只要等他們忍不下去,我們才有機會將他們二人一齊除去。”

“先生的意思是,譽王會與夏江合謀?”蕭景琰問道。

“譽王如今失了聖心,原本的黨羽又早被一一剪除,若他還想再搏上一搏的話,只能與夏江聯手。”

“懸鏡司歷來便從不會涉入黨爭,先生怎麼肯定夏江一定會與譽王聯手?”蕭景琰又問。

梅長蘇飲下一口茶,“換了別的皇子,夏江自然會置身其外,可譽王想要對付的人不是別的皇子,而是殿下您,方才在下已經說過,夏江絕不會眼睜睜看著殿下您坐上太子之位。”

“我記得皇長兄曾力諫父皇裁撤懸鏡司,難道…”

“正是如此,夏江以為殿下定會繼承祁王遺志,所以為了保住眼下的地位和權勢,他只能和譽王聯手。”梅長蘇看一眼蕭景琰,直歎蕭景琰不如之前聰明。

蕭景琰抿唇細想一番,覺得梅長蘇說得甚是在理,便也沒有再提出任何異議,“如此說來,便全憑先生為本王謀劃了。”

“是…”

深宮內院。

夜幕沉沉落下,養居殿中已經點起燭火。

“陛下,”看了眼天色,高湛湊到梁帝身邊低聲問了一句,“晚膳可是要在養居殿用嗎?”

梁帝揉了揉眉心,本想吩咐去昭仁宮,可又想起越貴妃總是念叨著讓自己解了太子的禁足便一陣煩躁,他又素來不喜歡皇后那沒個笑模樣兒的臉,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地方能讓自己安安生生用個膳了。

“去芷蘿宮吧。”

“是。”高湛低眉順眼,轉身下去吩咐內監。

晚膳之後,靜妃依舊為疲憊的梁帝按摩,殿中燃著的香讓梁帝更是舒適,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靜妃啊,妳這些年會想到宸妃嗎?”

沒來由的,梁帝問了一個讓宮中多數人都會膽戰心驚的問題。

靜妃眉頭一跳,神色卻還算平靜,“陛下想必是睏了,臣妾服侍陛下安寢吧。”

“靜妃,”梁帝握住靜妃的手,將人拉到自己面前,“妳和朕說實話,當年的赤焰一案,你是如何想的?”

最近謝玉的事情讓這個年邁的帝王不由想起多年前的那場腥風血雨,只是滿宮看來,卻沒有一個人能與他說上幾句心裡話,今日到了芷蘿宮,想起靜妃也曾是林府舊人,便想要問上一問。

靜妃緘默片刻,忽然起身在梁帝面前柔柔跪下。

“妳這是做什麼?”梁帝坐起身來,蹙眉看向靜妃。

“請陛下恕罪,臣妾不知該如何開口…”

“妳如何想的便如何說,放心,朕不會怪罪於你的。”

“臣妾當面蒙林燮搭救,入林府以來,無論是晉陽長公主還是宸妃都待臣妾很好,若今日臣妾不念舊情說了真話,只怕陛下覺得臣妾忘恩負義,可臣妾若為罪人開脫,只怕又傷了陛下的心,所以…”靜妃眼中浮起淚光,“臣妾不知該如何開口。”

梁帝看著靜妃良久,忽然長歎一聲,將靜妃扶起,“好了好了,朕不過隨口一問,朕知道妳一向溫順,今日便當朕什麼都沒有問過吧。”

“謝陛下…”靜妃掩去淚光,不解看向梁帝,“不知陛下怎麼忽然想起這件事?”

梁帝無奈笑笑,“今日早朝,朕看見言侯了,”梁帝神色忽然變得有些複雜,“許久不見,朕都快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可今日一見,朕才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是永遠都忘不了的…”言罷,梁帝又提起了方才的問題,“這些年,妳會想起宸妃嗎?”

靜妃有些傷感的低下頭,“午夜夢回,故人偶爾如夢。”

“是嗎?那在你夢中,她是什麼樣子?”梁帝不禁追問。

靜妃笑笑,“宸妃姐姐還是當年的樣子,站在樹下對著臣妾笑啊笑啊,很美…”

“她對你笑了嗎?”梁帝話中帶了些悵惘,“靜妃,不瞞你說,朕進來也時常夢到宸妃,可在朕的夢中,她就那樣掛在梁上蕩啊蕩啊…”

殿內安靜片刻,梁帝忽然又問道,“靜妃,妳說她是不是還在怨恨朕?”

“宸妃姐姐出自將門性子不免有些剛烈,可依臣妾看來,宸妃姐姐絕不是怨恨皇上,”觸到梁帝讓自己接著說的眼神,靜妃又繼續說道,“臣妾以為,出了那樣的事情,宸妃姐姐定是自覺有愧於皇上,無言再見皇上的。”

“那她為何還要入朕夢中來?”梁帝又問一句。

靜妃凝思片刻,猶豫著說道,“宸妃姐姐去得早,到如今卻連一席牌位都沒有,只怕魂魄不得安寧…”話為說完,靜妃便閉口不言,然後小心打量著梁帝的臉色。

“朕當年本有意饒她一命,誰知…”梁帝說著,歎氣搖了搖頭,“罷了,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是…”靜妃拿不準梁帝的心思,便不再多言。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靜妃剛以為梁帝已經入睡,卻不想梁帝突然說道,“靜妃,朕要你幫朕做一件事。”

靜妃坐起身來,目光柔和地看著梁帝,“陛下吩咐便是。”

“朕要妳替朕為宸妃設一靈位,以慰亡者。”梁帝說罷,睜開逼著的眼睛看向靜妃,“記著,萬不可叫第三個人知曉,清楚了嗎?”

“是…”

見靜妃答應下來,梁帝才復又閉上眼睛,“如今宮裡敢和朕說說宸妃的人,也只有妳了…”說著,輕輕拍了拍靜妃的手。

看著梁帝睡去的面容,靜妃又不知想起了什麼,眼中淚水翻湧,用盡全身的氣力才將淚水逼了回去。

宸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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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可惡的新娘,
很是心潮澎湃!
只有一更是不是會被打…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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