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九十三)

首先說一句,改版後的lof簡直就像是微博和QQ生出來的雜交物種…醜的簡直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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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一案經過三個月的審理,終於塵埃落定,雖說已經有不少明眼人猜出了梅長蘇的身份,可梅長蘇終究不願再回到林殊的身份,在他做林殊時,他失去了太多,而當他成為梅長蘇後,卻得到了很多。

林氏祠堂重建之後,梅長蘇帶著飛流去給林氏先祖上了香,磕了頭,他不知道父母地下有知會不會責怪他斷了林氏的香火,可如今,唯有飛流是他無法放下的。

天氣漸漸轉涼,梅長蘇留下蘇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翻案之後,他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他終於可以不再每日活在陰謀算計之中。

這日,蕭景琰帶著庭生到了蘇宅。

“決定了?”倚在飛流身上,梅長蘇淡淡問了一句。

蕭景琰扭頭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庭生,“我已經命禮部著手準備了,眼下,只剩父皇點頭了。”

“我聽說陛下最近一直臥床不起,神智也愈發混沌,你不怕…”

蕭景琰忽地長歎一聲,眼波流轉中帶了些許傷感,“小殊你知道嗎?我昨日去看望父皇,父皇竟拉著我的手喊我‘景禹’,我想,父皇是真的認錯了…”

“但願…”

“母親說父皇最近夜夜都會從夢中驚醒,嘴裡也會喊著林帥的名字…”蕭景琰看一眼梅長蘇的神情,“我知道我或許不該說這樣的話,可是…”

“我知道,”梅長蘇打斷了蕭景琰的話,“我已經不恨他了…”梅長蘇望向屋外湛藍的天空,“或許,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他,畢竟,他是我的舅舅…”

屋裡一時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後,蕭景琰把庭生拉到身邊,“我打算今日待啟淵入宮,聽徐太醫說,父皇越來越糊塗了,再過幾日只怕要連人都不認得了。”

梅長蘇點點頭,“既然如此,啟淵的事情早一日定下來,你也能早一日心安。”

辭別梅長蘇之後,蕭景琰帶著庭生座上馬車前往宮中。

“啟淵,你恨你皇爺爺嗎?”

在今日之前,祁王妃早已告訴了庭生自己的身世,他是蕭家的人,他的父親曾是萬人敬仰的一代賢王,他本應該有最最尊貴的身份,可一夕之間,他從皇孫變成了掖幽庭出生的罪奴,甚至不得不該換身份,才得以保留性命。

庭生想了很久,他確實還小,小到不知何為恨。

蕭景琰久久看著庭生,直到庭生輕輕搖了搖頭。

“藺晨叔叔說過,恨一個人是世間最累的事情,恨會讓自己變成世上最可怕的怪物,雖然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可…”庭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既然陛下是我的皇爺爺,那我就不會恨他。”

看著庭生的笑容,蕭景琰眼睛一熱,差點流下淚來,終於都過去了…父皇,你聽到了嗎?你的孫兒說他不恨你…

入宮之後,蕭景琰拉著庭生的手一路向養居殿走去,路上,不知多少宮女內監的視線長久的停留在庭生身上,凡是見過庭生的人都滿心疑慮,這小小罪奴如今怎麼如此錦衣華服得光明正大入了宮?

“都無事可做嗎?”

每當察覺到不善的目光,蕭景琰只需淡淡說上一句,那些內監宮女便都飛快低下頭離開了。

“啟淵,你記著,從今日起你就是祁王蕭景禹的孩子,是我大梁的皇子,往後要再有人敢對你不敬,你只管發作了他們便是。”

養居殿外,蕭景琰拉著庭生的手仔細囑咐著。

不多時,高湛便出來傳蕭景琰與庭生入殿了。

雖說知道裡面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皇爺爺,可頭一次這樣近得面聖,庭生終究還是有些害怕,他緊緊拉住蕭景琰的手,像是害怕蕭景琰會就此把他丟下一般。

“啟淵,別怕,我就在這裡。”

看出庭生的懼意,蕭景琰不得不停下來輕聲安慰。

終於,蕭景琰與庭生站在了正在閉目養神的梁帝面前。

“兒臣見過父皇。”

“景琰來了?”梁帝依舊閉著眼,他如今眼睛已經十分不中用,他整個人側臥在榻上無力起身。

“父皇,兒臣今日是帶一個人來見父皇。”

蕭景琰說著,手放在庭生背上,推著庭生往前走了幾步。

梁帝聞言,費了好大的勁才睜開雙眼,他目光在蕭景琰和庭生身上遊移片刻,問道,“這個孩子是誰啊?”

蕭景琰拉著庭生的手又往梁帝身邊走了幾步,“父皇,你仔細瞧瞧,這是啟淵,是皇長兄唯一留下來的骨血。”

“你、你說什麼…”梁帝怔愣片刻,忽而掙扎著就要起身,在高湛的攙扶下,梁帝終於坐起身來,他渾濁的目光定在庭生身上,“這、這是…景禹的孩子?”他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

“啟淵,去給皇爺爺磕頭。”

蕭景琰又推了庭生一把,庭生回頭看一眼蕭景琰,最終還是規規矩矩跪了下來給梁帝磕頭道,“啟淵見過皇爺爺。”

孩童稚嫩的聲音似乎敲開了梁帝塵封已久的記憶,他久久凝視著庭生,忽地落下淚來,“是了、是了,這孩子和小時候的景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啊…”

猶記得曾經,還只是一個孩子的蕭景禹也曾睜著懵懂的雙眼看著自己…梁帝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摸一摸庭生的臉,卻又猶豫著不敢靠近。

“皇爺爺…”

庭生還記得蕭景琰說過,讓自己多親近梁帝,於是庭生跪著往前幾步,直至梁帝身邊,他伸出雙手將梁帝蒼老乾枯的手捧在掌心。

“皇爺爺,我是說啟淵…”

梁帝眼中湧出更多的淚水,“啟淵…好名字好名字…”梁帝伸出另一隻手將庭生扶了起來,“好孩子…你和你父親多像啊…多像啊…”梁帝滿臉淚痕地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孫子,腦中關於長子的記憶卻猶如泉湧一般向他襲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父皇…”看著如此模樣的梁帝,蕭景琰心中甚是不忍,“兒臣今日帶啟淵入宮,就是想讓父皇認下這孩子…”

“要認,當然要認…”梁帝胡亂的點著頭,“這是景禹的孩子啊…朕怎麼能不認他…”

讓梁帝認下庭生出乎意料的容易,梁帝這面旨意一下,早已做過準備的禮部也馬上安排下來,梁帝雖想親自帶著庭生祭拜蕭家先祖,卻終究難以起身,所以,這一應事物便落在了蕭景琰身上。

昔日的掖幽庭罪奴如今搖身一變成了皇長孫,自然免不了許多人的瞠目結舌,而那個曾經責打過庭生的內監,也早已被靜貴妃逐出宮去了。宮裡的人從來都最會審時度勢,尤其這位新晉皇長孫又深得當今陛下與太子的疼愛,那些人自然也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庭生的身份終於確定下來,祁王妃也終於可以不再躲在暗處,她作為庭生的祁王正妃,又含辛茹苦將庭生帶大,如今冤案已平,庭生又已認親,那她自然也要隨庭生一道入宮安置。

或許是心願已了,梁帝在認下庭生之後,身子更是大不如前,連張口說話都已是萬分艱難。

“看來陛下大限將至…”

是夜。

作為庭生的習武先生,藺晨也大剌剌在東宮住了下來,全然不在意宮人的看法。

藺晨深懂醫理,蕭景琰自然知道藺晨不會說沒來由的話,何況觀梁帝如今每況愈下的身體,蕭景琰心中也已經了然。

“父皇這一生做下過太多錯事,為了那張龍椅,為了手中的權力,他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蕭景琰端起酒杯,“若能重來一次,不知道父皇他…”

“想這麼多做什麼,”藺晨舉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輪他朝閒人事啊…”說罷,藺晨舉杯飲盡杯中物。

蕭景琰輕聲一笑,“是啊,父皇的心事我又如何能夠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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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親啦~
還剩長蘇的病啦~
然後就是繼位,讓位就可以去快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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