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七十五)

覺得自己真是棒棒噠~


三天了,梅長蘇披著被子坐在地牢中,偶爾仰頭看看從狹小的窗戶中鑽進來的陽光。

“夏春大人,既然來了為何迟迟不现身。”梅長蘇勾起嘴角,目光落在陰暗處。

果然,梅長蘇話音剛一落,夏春便徐徐走了出來,他走到梅長蘇面前,眼神陰鷙地盯著這個麒麟才子,“若不是你,師妹也不會背叛師父!”

“尊師殺孽太多…”雖然沒有被動過刑,可這地牢中陰暗潮濕,又正值隆冬,梅長蘇能清醒著撐到現在已是不易,說話間不由咳嗽幾聲,“夏春大人就不想知道夏冬大人究竟為何會‘背叛’尊師嗎?”

“不想!”夏春眉峰冷冽,“師父有命,梅長蘇絕不能活著走出懸鏡司!”

“哦?這麼說,夏春大人今日前來,並非是因為夏冬大人,而是遵循師命前來取蘇某人的性命?”梅長蘇神色奇怪的看一眼夏春,卻依舊安穩坐著。

夏春深知梅長蘇是何等能言善辯之人,自然也就不願與他多費口舌,眨眼間便抬手向梅長蘇襲去。

“春兄住手!”

誰知還沒有碰到梅長蘇的脖子,便被人攔下,夏春扭頭看去,卻見是一張與夏冬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夏春神色晦暗地看一眼來人,“夏秋,難道你也要違抗師命嗎?”

“冬兒到底是我同胞妹子,我今日前來就是想知道冬兒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夏秋遏住夏春的手,他武功雖不及夏春與夏冬,可夏春若想輕易越過他去殺掉梅長蘇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眼見夏秋眼神決絕,夏春之後收回手來,“你和夏冬就是聽得太多,想得太多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

“兩位大人!兩位大人!”

夏秋正要分辯,卻聽得外面一陣喧嘩,一個府兵神色慌張地跑進地牢,“兩位大人,蒙大統領親率禁軍將懸鏡司圍了起來,說是奉陛下旨意要查封懸鏡司!”

“什麼!”

夏春與夏秋顧不得方才的爭執,相視一眼,夏秋開口問道,“那師父呢!”

“首尊大人已經被蒙大統領拿下了,眼下真被押往刑部大牢!”

“師父!”夏秋一聽,果然拔腿向外跑去。

跟在夏秋身後的夏春跑出去好沒有幾步,便又猛地停下,回身狠狠盯住梅長蘇。

梅長蘇笑笑,“夏春大人果然是個好徒弟,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執行師父的命令。”

“若叫你活著走出去,那懸鏡司才是真的沒了翻身之日!”說罷,夏春再度向梅長蘇襲去。

這一次,夏春依舊被人攔了下來,可此番來人卻遠沒有夏秋那樣溫柔,一掌劈開夏春的攻勢之後,便是招招直擊他要害之處,夏春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嘔出一口血來,他剛要起身回擊,便聽得頭頂一個冷得直鑽進人骨頭的聲音想起,“傷害長蘇,該殺!”

這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夏春只覺得自己被人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被人一腳踹到墻上,一直以為都自以為即便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卻也算得上一介高手的夏春,第一次如此毫無還手之力,他甚至看不清襲擊他的人長相如何,對方分明沒有蒙面。

最後,夏春仰面躺在冰冷的地上,他艱難地睜開眼朝那個走向他的人看去,是他…竟然是他…是了,梅長蘇身邊的人也只有此人有這樣的本事了…

飛流看著癱軟倒在地上的夏春,臉色陰沉得像是能結出冰來,他看著夏春,抬起腳狠狠在夏春胸口踏了下去,混著內力的這一腳,不僅踩碎的夏春的肋骨,就連他的五臟六腑都在腹中碎裂成灘灘血水。

看一眼已經七竅流血而亡的夏春,梅長蘇終於輕喚了一聲飛流,飛流聽到梅長蘇的聲音,立刻奔至梅長蘇身邊,“長蘇,受傷…”

“我沒事,並沒有受傷,飛流,我們回家吧。”梅長蘇說完這一句,便跌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梅長蘇唯一想到的就是,飛流什麼時候長得這樣高了?

“殿下!”

列戰英急急跑虎影堂,立身站在蕭景琰面前。

“蘇先生出來了!”

整整三天,蕭景琰不眠不休在虎影堂坐著,只為了等梅長蘇平安無事的消息。

“蘇先生身子如何?”蕭景琰話問出口,止不住地擔心。

列戰英垂下頭,“屬下不知,蘇先生一出懸鏡司就被接回了蘇宅,入夜之後屬下再去探問一番。”

“好。”蕭景琰點點頭。

第二日,因著夏江入獄,蕭景琰的禁足也自然而然解了,本想去蘇宅看望梅長蘇,卻不想靜妃命人傳話過來,讓他即刻便入宮一趟。

坐在芷蘿宮中,蕭景琰聽著脫簪披發的小新一句句說著夏江與譽王是如何聯手皇後在宮中難為靜妃,又是如何暗中離間他與梅長蘇的關係。

“母親…”蕭景琰眼眶通紅,“我竟然誤會蘇先生這樣深…我真是太傻了…”

一路以來一直看著蕭景琰從當年上瑯琊閣尋找梅長蘇,至他們共同在京中為了共同的目的籌謀,思及蕭景琰眼下又失憶不記得梅長蘇就是林殊,靜妃心中再是酸楚不過,卻不動聲色道,“你性子想來衝動,遇事又往往只看表面,他們就是摸准了你這樣的性子,才會設下這樣的陷阱引你入局。”

回到靖王府,蕭景琰看著暗道中被斬斷的銅鈴,想起不久前自己對梅長蘇所說的那番話,不由悔恨不已,他忍下眼淚,“備馬,我要去蘇宅。”

“殿下,外面正下大雪呢。”

“那日,他不也是冒著大雪來勸阻我的嗎?”

策馬奔至蘇宅一處偏門外,蕭景琰推門而入,走了兩步便見到迎了出來的甄平。

“蘇先生如何了?”蕭景琰上前幾步,焦急問了一句。

“宗主這幾日一直昏昏沉沉地病著,還未清醒過來,殿下還是請回吧。”

蕭景琰聞言,心中愧疚更甚,“那我能進去探望蘇先生嗎?”

“宗主沒有醒來,殿下便是進去了宗主也無法知道,殿下還是再過幾日再來吧。”

“開門!開門!”

兩人的談話被一陣猛烈地敲門聲打斷,開門後,只見蒙摯著急忙慌衝了進來,“他呢!他怎麼樣了!”礙於蕭景琰在場,蒙摯也沒辦法叫出那聲“小殊”。

“蒙大統領問得可是宗主?”甄平雲裡霧裡問一句。

“廢話,不然還能是誰!”

“蒙大統領,究竟出了什麼事?”見蒙摯如此,蕭景琰也不由問上一句。

“你們都不知道嗎!”蒙摯急得直吼,他看看兩人皆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又繼續吼道,“他在懸鏡司的時候被夏江餵下了一顆劇毒的烏金丸!夏冬說,七天之內要是沒有解藥的話,他性命難保啊!”

“什麼!”蕭景琰與甄平俱是一驚。

“晏大夫呢!快去問問晏大夫有沒有辦法啊!!”

一群人氣吼吼衝了進去,七嘴八舌好一通才說清究竟出了什麼事,晏大夫聞言也是心驚,為防再出什麼岔子,忙去梅長蘇房中一看究竟。

手忙腳亂好一陣,晏大夫臉上終於有些些許笑意,“沒事兒了,他並未服下那烏金丸,宗主走之前曾向我討要過一個藥丸,想來宗主是趁著夏江不備,將那藥丸和那個什麼烏金丸調包了吧。”

“這個…”

一旁的飛流忽然伸手遞過一顆烏黑的藥丸,晏大夫拿過來好一番研究,長久之後才終於舒了一口氣,“沒錯了,這個才是烏金丸,此藥毒性之強老夫竟是生平第一次見,這下好了,老夫定要研究出專克這害人毒藥的解藥來!”晏大夫說完,便十分好心情地離開了。

留下來的人面面相覷好一陣,被很不耐煩的飛流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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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閣主還沒有出現!
我磕頭!我謝罪!
我一定爭取在明天太陽升起來之前把閣主放出來!
啊…趕劇情趕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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