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七十四)

昨晚唱歌嗨大發惹~


“怎麼京兆府尹又摻合進來了?”梁帝皺著眉,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回稟陛下,據說京兆府尹最近在京中抓捕太行巨盜,懸鏡司府兵追將出去,真巧與衙差撞在了一起…”夏江垂首不敢去看梁帝的神情。

“是了父皇,”蕭景琰道,“近來
兒臣確實耳聞有巨盜在京中作案,朝中幾位大人府上也未能幸免於難。”

“哦?”梁帝斜一眼蕭景琰,面色好轉一些,“既有巨盜,怎麼巡防營卻置身事外。”

蕭景琰聽了無奈地搖搖頭,“兒臣起初也想著協助高大人,可高大人並未與兒臣提及一同抓捕巨盜之事…”

“這個高升,該求人的時候不求,不該求人的時候卻沒事找事,朕聽說幾個月前京兆府的人曾去求你幫忙抓捕一個怪獸?”梁帝哼笑兩聲,“區區怪獸都要求人幫忙,如今抓捕巨盜這樣大的事情反倒不吭一聲了,本末倒置。”

“陛下…”夏江見梁帝與蕭景琰的話題越扯越遠,不由提醒一聲。

“哦,你接著說,遇到衙差之後呢?”梁帝整了整臉色,問了一句。

“之後,懸鏡司未能及時抓回衛崢,也沒有抓到其他賊人…”

“父皇,兒臣有話想問問夏首尊。”蕭景琰出聲道。

梁帝看看俯首在地的夏江,又看看蕭景琰,擺擺手道,“你問吧。”

“是。”蕭景琰應了一聲,轉身看向夏江,“敢問夏首尊,當時闖入懸鏡司的賊人有多少?”

“據報…”夏江吞吐好一會兒才說了出來,“約摸三十多人…”

“三十多人?”蕭景琰做足了驚訝的模樣,“堂堂懸鏡司,想來守衛森嚴、機關重重,竟然只有三十多人便能闖將進去將夏首尊重重監押的逆反劫走,不可能吧?”

“沒錯,懸鏡司什麼樣子朕是再清楚不過的,三十多個人?只怕只能看見懸鏡司地牢的大門吧?”梁帝被蕭景琰這一問問出了懷疑。

夏江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譽王站在一旁雖然著急卻不敢輕易開口為夏江說話,只能不停地往蕭景琰身上飛眼刀。

“回稟陛下…逆反衛崢是在、是在大理寺被劫走的…”

“大理寺?怎麼大理寺也牽涉其中了?”梁帝顯然沒有想到衛崢會被關押在大理寺。

蕭景琰暗笑一聲,接著問道,“這就奇怪了,如此重犯不關押在重兵把守的懸鏡司,卻放在了守衛鬆懈的大理寺,夏首尊,你究竟是想讓人來劫還是不想讓人來劫?”

夏江被蕭景琰接二連三逼問得有些啞口無言,不過他畢竟城府極深,稍稍喘了兩口氣忽然眼神凌厲地看向蕭景琰,“敢問靖王殿下今日上午人在何處?”

“我?”蕭景琰一愣,“本王自然實在巡防營辦差,然後便入宮向父皇請安了,不知夏首尊覺得有何不妥?”

“回稟陛下,當年的赤焰餘孽早已死傷殆盡,如今有能力有理由營救衛崢的人,只怕除了靖王殿下也沒有旁人了吧。”

“夏首尊這話說得好笑,本王即便有理由,可未必有能力吧?”蕭景琰走到殿下,雙膝跪地,“父皇,兒臣府中以及巡防營的府兵在兵部皆有造冊,父皇若信不過兒臣,大可傳兵部尚書入宮詢問,看那些府兵今日可有私自出入,身上可有傷痕。”

“殿下既然要救人,想必不會讓造冊在案的府兵出手吧?”夏江冷笑一聲,“靖王殿下大可暗中培植些人手。”

蕭景琰扭頭看一眼夏江,“原來夏首尊此番是來誅心的,”說罷,蕭景琰又看向梁帝,“衛崢入京之前,兒臣可沒得到一丁半點的風聲,即便得了消息,短短時間裡如何能夠培植這樣幾十個人?”蕭景琰又面帶怒色,目光落在了夏江身上,“還是夏首尊的意思是本王早已暗中培植人手,意圖不軌?”

“景琰,夏首尊不過說了一句,你就生出這麼許多辯言,莫不是心虛了嗎?”譽王見蕭景琰這樣咄咄逼人,忍不出出口相幫夏江一句。

“皇兄,這樣的栽贓陷害,難道要讓臣弟逆來順受嗎?”蕭景琰反問。

“你…本王好言相勸,你卻如此這般反唇相譏!”譽王氣急,聲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

“敢問皇兄,今日案發時可在當場?”

“不在。”

“那不知皇兄可是主審衛崢一案之人?”

“不是。”

“既然如此,那今日只是應與皇兄無幹,”蕭景琰面對梁帝說道,“我與夏首尊在父皇御前對質,皇兄又為何這樣著急為夏首尊做主?”

“你!本王不過…”

“陛下明鑒,老臣並沒有這個意思!”譽王話剛說到一半,夏江又磕頭下去。

“啟稟陛下,皇後娘娘差人來說有要事稟於陛下。”外面忽然有內監高聲道。

“她又有什麼事要說!”

“皇後娘娘說靜妃娘娘在宮中行悖逆之事,茲事體大,請陛下移步芷蘿宮親自發落。”

“什麼?”梁帝猛地起身,看著蕭景琰的眼神也生氣了熊熊怒火,“朕對你們還不夠好嗎!你們母子就是這樣對待朕的?簡直狼心狗肺!”梁帝走到蕭景琰身旁,一腳將蕭景琰踢倒在地,“等朕發落了你母親再來料理你!”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譽王臉上終於露出些笑意。

約摸半個時辰之後,梁帝回來了,可面色平靜,並沒有譽王預料之內的震怒,這一發現讓譽王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父皇,不知皇後娘娘那裡的事情…”

梁帝穩穩坐下,輕描淡寫道,“後宮婦人大驚小怪,沒什麼大事,你們接著對質吧…”梁帝灌下一口茶,“剛剛說到哪裡了?”

“回父皇,方才說道夏首尊指責兒臣暗中培植人手蓄意劫奪逆反衛崢。”

梁帝朝跪著的蕭景琰抬抬手,“你也別跪著了,起來回話吧。”

“兒臣謝父皇。”

譽王見狀,便知道皇後那邊的事情該是不了了之了,不由有些喪氣。

“夏首尊那般誅心之言隨意出口,不知可有真憑實據?”蕭景琰問道。

“是啊夏江,可有證據?”梁帝也追問一句。

“這…”夏江轉轉眼珠,話鋒一轉又道,“老臣想請陛下允老臣一道聖旨。”

“什麼旨意?”

“望陛下準老臣可以提審所有與此案相關之人。”眼看已經無法將蕭景琰拉下水,夏江便馬上將注意力轉移開來。

“這有什麼,朕準了便是,不知你想提審何人?”

“蘇哲。”

這個名字一出來,蕭景琰便心頭一跳,忍不住出口辯解,可一番辯解下來,不僅沒有救下蘇哲,反而自己也被禁足在府中。

至此,衛崢被劫一案算是暫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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