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风一渡红颜老 番外:醉红颜(上)

好久不见的蔺靖~

肉什么简直折磨人……所以……正经八百的肉要到下一章惹~

然后……或许小伙伴们已经忘记了~萧启渊=庭生~

毕竟本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呢~

【得意个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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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二年。

大梁皇帝萧景琰出巡途中,意外遭遇贼匪不幸遇害。

时年十五岁的萧启渊在静太后以及一众老臣的辅佐下,登上帝位,改号景运,庙堂之上,少年模样的萧启渊稳坐龙椅,帝王之气已初现端倪。

后宫。

当年在后宫备受冷遇的静嫔已经成为整个大梁地位最是尊贵的太皇太后,这一年,金陵城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芷萝宫外面洋洋洒洒的落下初雪时,静太后披着雍容的锦裘站在芷萝宫里,出神的望着从天而降的雪花,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然涌起舒心的笑意。

“皇奶奶,”身着黄袍的少年从芷萝宫外匆匆而来,“今日实在冷得厉害,您身子一向不舒爽,实在受不得寒气,启渊扶您进去吧。”眼底挂着乌青的少年,满面忧心地看着自萧景琰离开后便日渐憔悴的静太后。

“启渊……”静太后望向与萧景禹愈发肖像的萧启渊,任由萧启渊扶着自己回了宫中,“政务虽是要紧,可你的身子也同样的重要,不要因为朝务便耽搁了身体,你母后昨日来时还说起,很是担心你。”静太后扶着萧启渊的手坐了下来,眼中尽是关怀。

萧启渊长叹一声,“不是启渊不爱重自己的身子,实在是……”

“傻孩子,国事重大,岂是一两日能挑剔清楚,景琰过去同你一般,只知政务不重视身体,只是他身边尚有蔺晨可以管束他,你却孤身一人,叫你母后还有皇奶奶怎能安心?”静太后抚上萧启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自初春萧景琰与蔺晨遭逢不测之后,直到现在,萧启渊才又重新听静太后提起这两人,萧启渊自小养在萧景琰身边,后又由蔺晨在旁教导武艺,他虽从未说起,只是心中对两人也总是存了孩子对父亲一般的濡慕之情,眼下乍然听到两人名字,自然悲从心中起,险些落下泪来。

静太后看着萧启渊如此,再一次在心中暗骂起萧景琰与蔺晨来,好好一个孩子,因着这两个人都成了什么模样?

“阿嚏!”

远在琅琊阁的萧景琰忽然打了个喷嚏,正在煮茶的蔺晨抬头看向萧景琰,“早说了入冬之后琅琊山会冷,你总也不听,着了风寒吧?”蔺晨嗔骂一句,眼中却未见怒意,嘴角反而散开笑意,“看来晚上需要本阁主好好为夫人驱一驱寒了。”

萧景琰斜睨蔺晨一眼,“也不知道小殊在江左如何了,他火寒之毒虽已解,可我总怕……”

“有什么好怕的呀,”想起那个总坏自己好事的梅长苏,蔺晨便是一阵阵不满,“你别看他还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身子可好着呢!他呀,只能骗骗你了,你没瞧着吗?如今就连飞流都不信他身子不好了……”蔺晨说着,翻了个白眼,显然是想到了飞流与梅长苏没羞没臊的日子。

“那是飞流的心智……”

“打住!”蔺晨把煮好的茶给萧景琰沏上一杯,“上个月我还给飞流问过脉,他如今可不是当年能比的,只怕再过些时日连梅长苏都不是他的对手。”蔺晨说着,撇撇嘴,“不过自离了金陵,梅长苏也真是一日比一日更懒得动心思了。”

萧景琰看着表情比话还要多的蔺晨,失笑出声,“你啊,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你与小殊还是这样?”

蔺晨眯眼笑笑,“谁叫你一天到晚总是‘小殊’、‘小殊’、‘小殊’的?”蔺晨说着,又一个几乎翻上天的白眼,“你少提他几次,我就少骂他几次。”

“真是个小孩子……”萧景琰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捧起茶杯呡一口,当下大赞,“这茶你是哪里找来的?怎的如此清香?”

听到夸奖的蔺晨立马翘起尾巴来,“这茶长在琅琊山后山的峭壁上,刚成熟没几日,需要每日日出前采下方是最佳。”

“原来这几日你去采茶了……”萧景琰满杯的茶很快一滴不剩,他意犹未尽地将茶杯递到蔺晨面前。

蔺晨提起茶壶,刚要为萧景琰续杯,抬眼瞧见萧景琰满眸光华的眼睛,“这茶可是我好不容易采来得,你这水牛倒是喝得快,当真还想喝?”

萧景琰忙不迭点点头,这是他头一次发觉这世上果真还有比水更加好喝的茶,自然不肯只饮一杯便罢休。

“那你叫一声蔺晨哥哥来听听。”蔺晨晃荡着那只茶壶,眼神自然极尽的轻佻。

萧景琰涨红了一张脸,眼巴巴盯着那壶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茶,眼中尽是挣扎,“一定要这样吗?”

“那是自然~”蔺晨笑得委实孟浪。

纠结好一阵,萧景琰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目光坚定且决绝地看向蔺晨,“蔺晨……哥哥……”虽然这一声细弱蚊吟,却还是意料之中地落在了蔺晨耳中。

只这一声便叫化了蔺晨的一颗心,见萧景琰面色绯红,蔺晨不免春/心荡漾起来,忽地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拿出一只酒壶,“景琰你瞧这是什么?”蔺晨拔掉壶塞故弄玄虚地将酒壶递到萧景琰面前虚晃一下,不等萧景琰触到那酒壶便又收了回来。

“你这人,好生讨厌。”萧景琰转开头,不去看眉角染了情/欲的男人。

自萧景琰上到琅琊阁之后,弱冠之后便常年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便销声匿迹了,蔺晨是散漫惯了的,自然不喜欢萧景琰上了琅琊阁还一本正经的模样,何况在他看来,萧景琰那一袭锦缎般的青丝若成日里被束缚着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重生一世的萧景琰又时时处处都由着蔺晨,故而虽也拒绝过,称那般模样的自己实在有碍观瞻,可耐不得蔺晨一遍又一遍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发髻高束的萧景琰的拒绝,这样一来二去,萧景琰也只得妥协,任由蔺晨去如何摆弄他的头发。

“这可是我托朋友从东海带回来的好酒,想不想尝尝?”蔺晨挑眉问了一句。

萧景琰扭捏半晌,可又实在抵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只能勉为其难点点头。这时他却忘了,他少时出使东海,那四面环海的弹丸之地,便是清水都来之不易,何况是美酒佳酿,只可惜眼下的他哪里还能记得那么许多,只以为蔺晨是当真千辛万苦得了好酒,迫不及待想要一品。

蔺晨掩去嘴角略显怪异的笑容,只叹他的景琰生于皇家却还能保持一颗如此赤子之心实在难得,不过若不是萧景琰如此好骗,他此前的一番功夫岂不都付诸东流了?眼见萧景琰答应下来,蔺晨生生压下恨不得当下就将萧景琰就地正法的心思,稳稳当当给萧景琰倒满了一杯酒。

萧景琰接过酒杯,不疑有他地一饮而尽,只觉得这就入口微苦,可回味却实在甘甜,直叹自己前头那几十年竟然一直未得如此佳酿,心中大呼遗憾,只是小小一杯岂能满足初尝佳酿的萧景琰?意犹未尽时滴酒未剩的酒杯已经递到了蔺晨面前要求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蔺晨嘴角的笑意愈发变幻莫测起来,只可惜萧景琰却全然不曾在意。

萧景琰无言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憨态可掬。

变故就发生在此时,本以为自己千杯不醉的萧景琰再抬眼时,坐在他面前的蔺晨便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他使劲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却还是没办法将两个蔺晨合二为一,“蔺、蔺晨……我头好晕啊……”萧景琰手下一软,刚刚斟满的酒杯应声掉落,四溅的酒水浸湿了萧景琰的衣角,他双眼迷茫地看向蔺晨,“我这是怎么了?”是啊,他怎么了,不过区区一杯酒,怎的让他失态至此?

眼看萧景琰摇摇欲坠,蔺晨奸计得逞一般笑着挪到萧景琰身边,“景琰,你可听说过一种名为情丝绕的酒?”

情丝绕?萧景琰脑袋愈发糊涂起来,他喘着粗/气倚靠在蔺晨怀中,两侧的脸颊好似烧着了一般发烫,他无力的撕扯着自己衣物,便是吐出气息都带了丝丝灼热,“好、好热……”他再难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求救似的看向蔺晨,“蔺晨,帮、帮我……”

蔺晨怀抱着已然迷了神智的萧景琰,一时情/动难忍,他低头含/住萧景琰的唇瓣,混着酒气仔细品尝,谁知方才还只是燥热难耐的萧景琰忽然扯住了蔺晨的衣襟,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蔺晨哪里见过如此相邀的萧景琰,眼中情/欲之色愈浓,却还是耐着性子一件件脱去萧景琰厚重的衣裳。

骤然失去蔽体之物,又适时地有风雪涌进屋里,冷热交替之下,萧景琰在蔺晨怀中止不住地颤/抖着,蔺晨的手/指在萧景琰胸前划/过,引得怀中人不停战栗,原本雪白的肌理染上了微醺的色泽,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景琰,我是你的什么人?”蔺晨覆在萧景琰耳边沉吟一句,双唇在萧景琰耳廓扫过。

萧景琰努力想要看清拥着他的人,可眼中的泪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抬手探向蔺晨的脸颊细细摩挲着。

“蔺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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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点儿想不通自己当初为森莫要用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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