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二十九)

藺晨:小飛流~來給藺晨哥哥跳一支孔雀舞吧~
飛流:景琰哥哥!壞人!
藺晨:好好好,我給你跳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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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手一抖,杯中酒撒了滿身,藺晨狠狠揉了揉眼緊,之後放下手再看去時,卻見門旁果然站著這個叫自己朝思暮想之人。

說起來,藺晨其實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他看著別人失態罷了。

“飛流,好好看看,藺晨哥哥這個樣子可是百年都難得一遇的。”梅長蘇抓緊時間落井下石。

飛流果然聽話,瞪著一雙靈動的眸子便一個勁兒地瞧藺晨。

“這就是飛流吧?”

事過幾年,情雖未變,可蕭景琰的卻也不總是在藺晨面前手忙腳亂,反而多了些叫藺晨欲罷不能的雲淡風輕,用藺晨的話來說,那就是“景琰真是越來越禁慾了~”,當然了,不知從哪裡聽到了這句話的蕭景琰也是很好的將“禁慾”兩個字落實了下來。

飛流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蕭景琰,十分好奇,既想湊過去好好看看這個能讓藺晨哥哥害怕的景琰哥哥,又不想離開梅長蘇身邊。

“好看。”

難得一次,飛流對初次見面的人有這樣高的評價,蕭景琰笑得春風拂面,然後落坐在飛流旁邊。

“我們飛流是說,景琰哥哥要比畫上好看許多,是嗎?”梅長蘇一向能從飛流的隻言片語中聽出飛流要說的意思,只這一點,就讓藺晨更是佩服。

“畫?什麼畫?”

蕭景琰初來,並不知梅長蘇畫了自己的畫像日日給飛流看,教飛流認識這位景琰哥哥。

“景琰,你怎麼來了?”

拭掉身上的酒,藺晨湊到了蕭景琰身邊,緊挨著蕭景琰坐了下來。

“今日可是除夕,你不必迴金陵嗎?”

蕭景琰見藺晨湊過來,順勢將疲乏的身子靠在藺晨懷裡,“今年我在外駐守,父王下旨說不必趕回去了。”

“你們這樣要教壞飛流了!”

梅長蘇對蕭景琰和藺晨這般旁若無人卿卿我我的浪蕩樣子很是不滿,直把飛流忘自己身後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飛流好奇的目光。

“飛流每天都躺在你身上睡覺,也不見你說些什麼,景琰遠道而來,定是趕路許久的路,自然是累了。”藺晨對梅長蘇這種雙重標準很是不屑。

“小殊…”

其實蕭景琰做得也並未多過分,只是將頭真在藺晨的肩上罷了,卻不想叫梅長蘇說成了要教壞小孩子。

其實梅長蘇原本也只是找藺晨的麻煩,蕭景琰一開口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細心地為飛流整了整方才被自己拉得有些鬆散的衣裳。

這廂梅長蘇不說了,藺晨卻不依不饒了起來,他見飛流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蕭景琰看,便壞笑一聲,掰過蕭景琰的下巴,便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饒是一向最是機敏的梅長蘇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飛流看得更加專注了,甚至躍躍欲試著想湊到兩人跟前看個清楚。

“飛流,閉眼!”

一向只聽蘇哥哥話的飛流,再聽到梅長蘇這一聲喝的時候,縱使心裡還想繼續看下去,可還是乖乖閉上眼睛窩進了梅長蘇懷裡。

幸好,梅長蘇大感慶幸,因為就在飛流閉眼之際,藺晨已經把他的舌頭伸進了蕭景琰嘴裡,並且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咚”一聲,梅長蘇已經忍無可忍地把自己手裡的茶杯扔了出去,瞄準的人自然是那個始作俑者藺晨。

“有傷風化!”

梅長蘇怒斥一句,見兩人分開之後,才讓飛流睜開眼睛。

藺晨幫還未回過神來的蕭景琰整好衣衫,一挑自己額前的青絲,“長蘇,這就是你不懂了,飛流智力尚未開化,自然需要多多見識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狗屁!”

梅長蘇少有地說起了髒話,“哪個正常人會在小孩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情?”

“什麼?”

睜開眼的飛流迫不及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小飛流,藺晨哥哥告訴你,剛才我與景琰哥哥做的那件事,只有對最喜歡最喜歡心裡最重要的人才可以做啊。”藺晨依舊不懷好意。

蹙眉片刻,飛流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撲倒了梅長蘇身上,伸著頭就要去親梅長蘇。

“飛流!”梅長蘇大驚失色,連忙制止飛流,“這樣的事情,要等飛流長到蘇哥哥這麼大的時候才可以做的。”

似乎在考慮誰的話是對的,不過,一向最聽梅長蘇話的飛流還是決定相信梅長蘇的話,沒有再繼續去尋找梅長蘇的雙唇。

回過神來的蕭景琰本就羞赧不已,如今聽梅長蘇這樣說,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蕭景琰看著明顯意猶未盡的藺晨,滿腔的羞赧化作了尷尬。

“你做什麼當著飛流的面這樣!”

即便藺晨做出這樣的事情,蕭景琰依舊提不起半點怒氣,卻依舊把藺晨退推出去老遠,然後起身坐到了梅長蘇旁邊。

“景琰,你啊,得少和這樣不正經的人來往。”梅長蘇一杯正經的勸說道:“再這樣下去,你會變成和藺晨一樣不正經的人的。”

“我說你這個病秧子,少在景琰面前說我的壞話!我可還在這兒呢!”藺晨氣急敗壞。

“對了,方才我聽你與飛流說什麼畫,到底是什麼畫啊?”

顯然實在拙劣地轉移著話題,不過已經逗過藺晨的梅長蘇自然不願意再難為自己的好友,只好順著蕭景琰的話說下去。

“我閒暇時畫了一副你的畫像,時常叫飛流定要記住你的模樣。”

“哦?這是為何?”蕭景琰難免好奇。

“飛流,你來告訴景琰哥哥,蘇哥哥為何要給你看他的畫像。”梅長蘇看向飛流時總是笑得格外溫柔。

“壞人!”伸手往藺晨那裡一指,飛流氣得鼓起了臉,活像一直肉包子,甚是可愛。

蕭景琰順著飛流的手看去,卻見藺晨正笑得一臉討好地看著自己,這下子,即便沒有梅長蘇的,蕭景琰也知道了飛流那兩個字背後完整的意思是什麼了。他隔著梅長蘇向飛流遞過去一塊糕點。

“飛流的意思是不是,藺晨總是欺負你,所以是壞人啊?”

對於竟然有除了蘇哥哥之外的人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飛流很開心,總是他的這種開心沒有表現在表情上,卻也從他一邊不停扯著梅長蘇的袖子,一邊指指蕭景琰又指指自己看了出來。

“想不到少閣主還喜歡欺負小孩子?”

斜睨藺晨一眼,蕭景琰決定今晚不和藺晨一起睡了。

“哪兒的事兒?飛流一身的傷可是我不分晝夜給他醫好的。”

“醫者仁心,怎能因為你幫人家醫了傷就欺負人家呢?”

“景琰,你不能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啊!”

“那你倒是說說,小殊和飛流是不是冤枉你了。”

“這…”畢竟藺晨確確實實欺負了飛流,所以蕭景琰這樣一問,倒叫藺晨一時話梗在喉嚨裡,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好吧好吧,以後在你面前我再不欺負飛流了…”

“只是在我面前如此嗎?”

“不不不,從今往後無論在什麼地方,我藺晨都再不欺負飛流了!”

對於藺晨這樣的保證,蕭景琰很是滿足,畢竟在梅長蘇面前,藺晨可從來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樣,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這樣約束自己,蕭景琰想到此處,終於不再木著一張臉,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蘇哥哥。”

當然了,對於藺晨能夠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說,整個屋子裡最開心的只怕要算飛流了,只是他能說出口的話並不多,只能不停地叫著梅長蘇來顯示自己愉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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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請讓我們為從此就失去了人生一大樂趣的合鳥主默哀三秒~

合鳥主再次實力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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