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太疯癫⋯
「妈的智障」

春風一渡紅顏老(五十一)

武英殿一番論辯,譽王雖大獲全勝,可卻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梁帝的耳光,如此一來,梁帝心中的天平又偏向了太子。譽王卻還渾然不覺。

靖王府。

演武場上,蕭景琰與藺晨比肩而立。

與旁的皇子不同,蕭景琰因常年帶兵出征,故而他府上的府兵也日日操練不敢懈怠。

“景琰,我瞧著這些小子怎麼一個個都老實木訥的樣子?”藺晨看看演武場中央的兵士們,歪著頭問了一句。

蕭景琰卻看也不看藺晨說道,“那得看是與誰比了,倘若與藺少閣主相比,他們自然稍顯木訥,畢竟藺少閣主最愛招式花俏的功夫。”

“景琰,這樣說就是你不對了!”藺晨撇撇嘴,“我承認,我所習武功是有些花哨,可你府上這些兵士有哪個是我的對手?”

蕭景琰笑笑,“是了是了,藺少閣主武功獨步天下,獨孤求敗~”玩笑一句,蕭景琰話頭一轉,“戰場廝殺畢竟與江湖俠客不同,藺晨,若你此時去了戰場,你認為你有幾成把握全身而退?”

“那自然…”藺晨剛要誇下海口,一扭頭就看見蕭景琰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於是話鋒一轉,“沒有完全的把握,可我輕功了得,關鍵時候還是足以脫身的。”

蕭景琰點點頭,讚同藺晨的話,“可是,難不成我大梁男兒全都如你一般只會逃跑的功夫嗎?”蕭景琰知道這話說得不甚入耳,“我知道你本意並非如此,可戰場便是個你死我活的地方,每一個士兵他們身後都是自己的家鄉,所以他們不能後退…”蕭景琰略微頓了頓,繼續說道,“何況一旦上了戰場,便是有著如何蓋世的精妙武功都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雖然看起來稍有些木訥,可他們卻比你更懂戰場上的瞬息萬變…”

“好了好了,我不過一句玩笑話,倒惹得你費了這些口舌。”藺晨笑著看向蕭景琰,“我知道你常年征戰在外,最懂沙場鐵血,來讓我瞧瞧,”藺晨突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捧住了蕭景琰的臉頰,“嗯,果然板著沒有笑著好看。”

“你、你在做什麼!啊…”蕭景琰慌忙從藺晨身邊退開,可或許是因為剛下了雪的緣故,地上還有些濕滑,一著不慎便先後倒去。

意料之中的冰冷地面沒有出現,蕭景琰恍惚回神,發現自己進被藺晨打橫抱了起來,一扭頭,整個演武場上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與藺晨身上,蕭景琰只恨不得訓條地縫鑽進去了事。

懷抱著蕭景琰,藺晨也並未在演武場多做停留,他心知蕭景琰臉皮太薄,於是幾個蹤躍便沒了人影。

“給我瞧瞧,傷著沒有?”回到房中,藺晨將蕭景琰放在榻上,轉而去看蕭景琰的腳腕。

“沒、沒有!”

蕭景琰推了推藺晨,藺晨卻不死心,等當真看過之後才放下心來。

“你這人,總是這樣不小心,你要是傷著了,心疼的還不是我嗎?”藺晨頗有些責怪地說了一句。

“我好歹是三軍主帥,你不要總是當著外人的面與我那樣親暱。”蕭景琰臉頰的紅暈還未上去,不由嗔怪地瞪一眼藺晨。

“好好好,我的景琰總是這樣害羞!”

蕭景琰轉開頭不去看藺晨,屋外卻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多,小殊的身子還受得住嗎?”

藺晨看看飄落的雪花,“你放心,我昨日才剛剛為他問了脈,沒什麼要緊。”藺晨笑笑,“何況飛流每日守著他,用熙陽決給他暖身子,他屋子裡頭又盡是火盆、手爐,晏大夫也時常盯著他,不會出什麼事的。”

“說起晏大夫,他之前是什麼人?為何會投入江左盟中?”蕭景琰很久之前便對晏大夫的身世好奇,只是直到梅長蘇身死也沒有機會問出口。

藺晨想了想,起身提了茶壺過來,“晏大夫本是東海人世,原是東海皇家的御醫,只可惜遭人陷害,身陷囹圄差點兒還丟了命,是我爹路見不平出手相救,才讓晏大夫保住了性命。”

“一介御醫,為何還會有人陷害與他?”蕭景琰不解。

藺晨眼神奇怪地看一眼蕭景琰,然後又突然笑開,“我的景琰果真是皇宮中的一汪清泉啊~”感歎一句,惹了蕭景琰一個白眼,才接著說道,“據說那時候東海的國君有一愛妃,卻常年難以有孕,眼見就要失寵,那妃子便尋到晏大夫討要生子秘方,可晏大夫那人的性子你也知道,那豈是旁人說什麼他都能答應的?晏大夫想也沒想便拒絕了,沒想到此事之後不過半月的功夫,晏大夫便被同僚檢舉與宮中妃嬪私通,人證物證一應俱全,容不得他為自己辯白,東海國君一怒之下便賜了晏大夫死罪。”

原來還是因為子嗣…

“後宮夫人心思狠毒,晏大夫也是太過固執了。”蕭景琰不由有些感歎。

“什麼有些固執?簡直冥頑不靈,我爹當年打聽過此事,說東海國君本是不相信晏大夫會做出那樣腌臜之事,便問了可有冤屈,誰想那老傢伙竟不辨一句,這樣才惹惱了東海國軍,被下了死牢。”藺晨對晏大夫的為人處世一向不敢苟同。

“想必那些陷害晏大夫的人也是知曉晏大夫的性子,所以才設下此計。”蕭景琰有些悵惘。

“昨日我去蘇宅時,長蘇告訴我,霓凰郡主知曉他就是林殊了。”藺晨突然丟來一句。

蕭景琰本以為有聶鐸在,霓凰就不會有心思去想梅長蘇的身份,可誰知還是被發現了,其實這一世,蕭景琰最不願牽扯進來這件事情中的人就是霓凰,畢竟在這件事情當中,霓凰是最無辜、也最不應該被牽扯其中的。

“郡主不同於旁人,便是知曉了也沒什麼關係,不過只怕聶鐸…”

“只怕什麼只怕!”藺晨突然高喝一句,“要不是他,霓凰郡主也不會知道!”

“什麼?”這點倒是蕭景琰始料未及的,“究竟怎麼回事?”

“確實,霓凰郡主早已經心生疑竇,可只要長蘇不認。她也沒什麼辦法,誰知這霓凰郡主竟然將聶鐸灌醉,把什麼都問了出來!”藺晨怒其不爭地抱怨。

“把什麼都問了出來?你的意思是…”蕭景琰聲音有些不穩,“霓凰知道火寒毒的事情了?”

藺晨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現在…”

“聶鐸留下一封信,迴廊州去了,霓凰昨日一整天都在蘇宅,一見到長蘇就是流眼淚,長蘇沒法子,只得把飛流支出去,細心哄她,飛流氣得直想把霓凰郡主給扔出去。”

藺晨說到最後,蕭景琰突然笑出聲來。

“小殊這下可兩頭難做了。”蕭景琰說著,不由搖搖頭。

“難做什麼,小飛流一向最聽他的話,心中有什麼不開心也不會讓他知道的。”藺晨歎氣道,“其實飛流的心智早已不似幾年前了,只是他在長蘇面前終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長蘇才沒有察覺出來。”

“你的意思是,飛流現在已經與常人無異了?”蕭景琰有些驚詫,這個倒是自他重生以來最大的變數。

藺晨搖搖頭,“想要與常人無異,還得再過幾年,只是…”藺晨再次看向屋外,雪越下越大了,偶爾風起,吹亂一地的積雪,“他已經能明白許多事情了。”

“比如…他對小殊的感情?”

蕭景琰試探著問道,本想得到否定的答案,良久之後,卻見藺晨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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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夫的身世全是瞎扯!!!
呼呼呼~
希望過年之前可以完結…

然後…這篇之後本胖想寫…
沒有重生當了皇帝之後的靖王寶寶和沒有生病身體健康的合鳥主的短篇(說是短篇,誰知道會寫多少…)

又或者是…靖蘇…
畢竟當初沒有【偽裝者】,本胖又只看了【瑯琊榜】預告片之後…萌上噠可是靖蘇cp呢!

不過…現在還沒有想好…誒嘿嘿嘿…
【舉鍋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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